而冬青请大夫过来,害怕之前的药开的不好,怎么用了没效果。
另一边,连如信还以为周氏回来会发脾气,让下头的人拦一拦,连父交代的事,他今夜必须完成,不能耽搁明个上书。
家里的这些勾心斗角的事,他哪怕明日再哄周氏,国事为先。
倒是没想到,周氏并没有过来,连如信倒可以安心写文章。
安红韶清早还是按照原先的时辰起身,按照惯例先是处理府中庶务,而后去包嬷嬷那学习。
也不知道是不是府医加重了药量,虽说看上去还肿着,可牙已经是不疼了。
手放在面颊上,按了一下又一下,今个晚些连如期便要回来了,估摸是瞒不住的。
冬青看着安红韶的动作,扑哧笑了一声,“夫人就这么害怕二爷?要不,您今个歇息一日,等着火气下去,再同包嬷嬷学。”
安红韶下意识的摇头,“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成不得事的。”说完,随即瞪了冬青一眼,“谁人说我怕他了?”
这不是怕,是单纯的嫌弃他,小题大做。
安红韶都可以想象,若是让那人瞧见了,指不定会怎么念叨。
用完早膳后,冬青得了消息回来,除了连如信写了恩师赋外,翰林院庞家公子也写了,并且,已经在书生们中间宣传开了。
安红韶皱眉,庞闻也写了?
他写做什么?看不下去了?昨个连父应该去了相府了,若是庞相有意让庞闻冒尖,连父必然会避其锋芒的。
除非,这是庞闻自己擅自做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