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得跟我抬杠是吗?”连父也不知道,怎么从一进来,连母就在那跟吃了炮仗一样,冲着自己吆喝。
说完自己又有些不自在的咳了两声,“主要是说说如期那孩子,别由着性子来,他能得圣上看重便是因为宫里的差事,这机会莫要拱手让人。”
万一人家旁人跟圣上走的近了,圣上不看重连如期怎么办?
当指挥使有又不跟在前头为官一样,好有自己的势力,说到底还是要看圣上的心意。
连母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夜里圣上难道不睡觉?旁人怎么跟圣上走的近?”陪睡吗,那要宫里的娘娘做什么?
“噤声。”连父赶紧白了连母一眼,话是那么说,可是连父也不是担心自己的儿子。
还有,如今新官员已经开始走马上任了,最让大家关注的人潘探花,竟因为圣上说他诗写的好,本来说是要入翰林院的,最后又改了,让入太常寺,任正八品协律郎。
官品不高也不算太低,可问题是这个地方,不过是供人取乐的玩意,宫里办宴了填上几首词,没有任何实权。
也不知道为何,圣上有点风吹草动的,连父就想起了连如期来了。
连母却也没抬头,“这又不是咱们圣上开的先例。”
当初太白居士,不也做过这般差事,人家可以名垂千古,潘探花若真是有才情,是金子在哪都能发光。
再说了,连母狐疑的看了连父一眼,“这朝堂的事,自己不去问儿子,你同我说做什么?”
她一个妇道人家,还能谈论人家吏部?还是能评判圣上?
说到这,连父表情愈发的不自然了,“又不是什么大事,我懒得看那小子的臭脸。”
总觉得每次说话,都憋上一肚子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