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同府医开的,几乎是没什么区别的。
府医料想的没错,在婧函起了三日烧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慢慢的降了,等到第五日,就跟寻常无异了。
饭吃着也知道香了,就是偶尔咳嗽几声,慢慢的养着便是。
知道孩子好些了,一家人也都松了口气。
连如信在家里了几日,今个想着也该去工部了,这才出门就被席杉请去了。
连父坐在桌案前,专等着连如信,瞧见人来了,还不等连如信见礼,直接怒斥了一声,“跪下!”
他猛的一拍桌子,“你现在什么做派,浪荡子?”
现在倒是惯的,晚上连家都不回来了?
连家的门风,这是到连如信跟前就要坏了。
“儿子知错。”连如信连忙磕头,他又不能说是不想看见周氏,只能将错全揽在自己身上。
对于长子,倾注的心血往往是几个儿子里最多的,看着他在这认罪连父心里也不好受,可是慈父多败儿,他该骂还是要骂,“你现在知错,早干什么去了?让安氏安排席杉去叫你,被弟媳打脸,我若是你,往后见人连头都不敢抬!”
让席杉去叫人,安红韶自然就是端起了掌家夫人的派头。
这是作为弟媳,敲打那不成器的大伯哥,提起来连父都替他臊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