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安红韶但笑不语。
这么应付着人,谁人相信?
或者该解释解释,上次又为何登门?
庞公夫人面上的笑容僵硬的都有些挂不住了,瞧着安红韶没有给她解围的意思,不自在的再次去端旁边的茶杯,手已经控制不住的抖了。
“家中幼女好事将近,听闻潘探花与安家有些渊源,潘探花在京城也没多少亲戚。”庞公夫人斟酌着开口。
意思倒也清楚,毕竟是成亲,亲戚们到的多也热闹。
只是,他们尚且跟连家没有交情,提前过来打声招呼,免得到时候下帖子太过冒昧。
“潘探花要入赘庞家?”安红韶将话说的直白。
不然,为何岳母家费心这成亲的事宜。
庞公夫人干笑了两声,“泽宇他在京城没有根基,小两口成亲后更愿意在庞家住,那便由着他们。”
毕竟是探花,将入赘挂在明面上,终归也是不好听的。
瞧着庞公夫人为潘泽宇遮掩,安红韶轻笑一声,潘泽宇这次没迎娶前世的夫人,不过却一样是高攀。
“庞夫人有所不知,潘探花的姑母曾是我婶母,所以他投奔过安家。只可惜,他姑母犯了错被休离府,所以,您说的交情也就没有了。”安红韶没有给庞公夫人任何幻想的余地,你若是单单的只冲着这件事来,那注定就是白跑一趟了。
他们不仅没有交情,闹不好还得有仇。
庞公夫人欠了欠身子,眼瞅着就有些坐不住了,可面上还是挂着牵强的笑容,“那孩子倒是提起这事了,不过他是念旧恩的,无论如何他也吃了安家好些年的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