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寡妇被年轻的探花郎屡次示好,难免有把持不住的时候,这就同意成亲,倒也顺理成章。
庞公夫妇心疼寡妇女儿,为了未来姑爷出面,自然也合情合理。
只是,安红韶轻笑一声,要是连这种亲事都结不成,潘泽宇还能有什么法子?
听了下头人的禀报,冬青眼底都是不屑,“真正让人看不起,这跟楼里出卖肉身的姑娘有什么区别?”
他好端端的一个探花郎,却要跟个年岁大的寡妇成亲,是因为爱情吗?
那他们这个爱情,还真的让人费解呢。
“你这张巧嘴。”安红韶轻笑着点了冬青的额头一下,不过这个比喻倒是贴切。
读书人的腰,潘泽宇是半分没长了。
他,就算考了功名,一样的深陷泥潭里不能翻身。
因着晌午没有歇息,晚间安红韶困的厉害,还不等连如期回来,这就睡着了。
连如期一进院子里,瞧着正屋的昏暗,看着烛光灭了,只传来了夜明珠的光芒。
连如期的心咯噔了一下,也没来得及换靴子,赶紧将冬青招到自己跟前,问问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