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红韶嘴角抽动,大约是相处的久了,只一瞬间安红韶便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倒是半分脸面都不要了。”安红韶恼的将那画拿在手中,哗啦一声撕成了两半,这般隐晦之物,还是早早的处置了好。
“你这是做什么。”连如期连忙拦着,可是却只拽到了安红韶的衣袖。
安红韶用力的一扯,便得了自由。
连如期看安红韶的动作这般大,而且她还往后退了几步,怕闹的过火,连如期起身抬手,“我不过是个玩笑,撕了便就撕了。”
莫要这般激动。
他这一起身,倒是让安红韶发现了,为何他刚才动作有些怪。
安红韶的指尖莫名的发烫,“你,你好生的反省。”
将碎了的画,随手扔在地上,头也不回了朝里屋走去。
屋门打开,月光洒落在地上,那朦胧的画,就仿佛安红韶那夜的玉指,晶莹透亮。
连如期咒骂了一声,重新坐了回去。
他这个样子,不好出门的。
次日一早,因为要跟着圣上去狩猎,连如期跟连父早早的起来准备。
本来连如期要让安红韶再睡会儿的,可是安红韶想着得有好几日见不着连如期,便也跟着起来。
准备妥当,大家都到门口去送她们。
只除了周氏。
本来说是连如信也要去的,可是昨个工部瞧着连如信对于堤坝的事颇有见地,让他在家准备,写出更具体的法子,赶在明年雨季的时候,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