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这么说了,席杉那边自然不好问什么。
连如信有心担忧的看向连如期,自来都是伴君如伴虎,圣心难测。
连父回头看了连如期一眼,“时辰不早了,我先出发了。”
旁的话现在也说不上来。
连如期倒是面色如常,皇帝不让他跟着那他便不跟着,正好可以在家里多待一会儿,等着圣上离开,晚点再进宫。
送走连父,一众人才往回走。
连母怕连如期心里头不得劲,连忙笑着说道,“宫里头也需要人坐镇,圣上自有考量。”
好像,皇帝这般安排还是因为看重连如期一样。
可是大家心里都清楚,若是真的看重,这个时候又岂能不带在身边。
连如信拍了一下连如期的肩膀,“指挥使这个位置,兄长我追十年也够呛能上的去。”
所以,无论得不得皇帝的心意,连如期都是旁人可望而不可及的存在。
再说了,连如期心思活泛,等着圣上回宫,不定用不了多少日子,就能回到从前了。
连如期笑的不以为意,“我哪里有这般脆弱。”
大家都想着法子安慰连如期,不想却碰到了刚从大房那边过来的周氏。
她挺着个大肚子,面上带着笑,脚下那小碎步迈的也快。
“二弟不是去狩猎了,怎的又回来了?”到了众人跟前,她堪堪的止步。
许是好些日子都没怎么笑的缘故,这会儿勾起的嘴角,总是给人阴恻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