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自己可怜他,竟这般做贱自己?
看着安红韶气鼓鼓的坐在外屋,连如期只是侧头看着,也没起身。
主要是,也确实是疼。坚持了这么久,他也是肉长的,已经不错了。
安红韶开始是生气,后来又忍不住往里看,看到搭在旁边的长衫,上面明显的汗水,心里难受的很。
以为是因为今个天热,可怕是因为,这都是连如期疼的出的冷汗。
朝中左右两相刚上来,很多事不一定能周全,葛将军又在那赌气,连如期反而成了他们中间最能说上话的人了。
再加上,朝中大臣有不少都是连如期想法子提上来的,他们处事也等着看连如期表态的。
连如期明明受伤了,可是昨个才休息一个时辰。
安红韶的心软了,等着大夫来了后,一盆盆的血水往外端,听着连如期的隐忍的闷哼声,安红韶更是恨不起来。
等着处理完伤口,安红韶扯了薄被盖在连如期身上,“若是下次再用苦肉计这般折腾自己,我真的不会再理你。”
连如期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不用安红韶自己承认,他便知道他心尖尖上的人,心真真是软。
伸手拉住了安红韶的软软的玉手,淡笑着应了一声,“好。”
“你还同我嬉皮笑脸的?”看着连如期还能笑出来,安红韶总觉得连如期并没有将自己的话放在心里。
“上一世,其实我本不用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