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这些事,安红韶就觉得头大。
看着安红韶有意避开朝堂的事,连如期也就不再提了,“家里掌事的人,到底少了。”
若是大房能有个拿的出手的儿媳妇,安红韶的活还能少些。
安红韶恩了一声,“估摸明年母亲肯定给兄长张罗迎娶新妇了。”
连家显赫,连如信作为长子虽说比不上连如期,可是将来的要应奉的人和事总也少不了,有些场合到底不是哪个妾氏能参与的。
再能干的妾氏也比不上一个哪怕花瓶正室扛事。
所以周氏,终将成为过去。
两个人念叨了一阵,看安红韶似乎过了那个劲了,连如期昨个几乎没怎么睡,这下终是管不了一直打架的两个眼皮,趴在床榻上沉沉的睡下了。
安红韶抱着春哥儿坐在床榻上,看着连如期的睡颜,喃喃自语,“春哥儿,你说娘该争些吗?”
回给她的,是小孩子不停伸展的腿。
恍然间安红韶想到了,连如期该是气的,信任的兄弟,家中是细作。效忠的皇帝,软弱无能。惦念的家人,遭奸臣迫害,最爱的妻子,心系旁人。
也许,前世潘泽宇可以欺上门来,外祖父并非单纯与自己不亲厚才不出面,而是真的,无能为力。
良久,安红韶轻笑一声,罢了,想不明白的暂且不想了,先陪着孩子要紧。
次日一早,连如期本该来接安红韶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