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父是这样贪权的性子,难不成连如期不是?若是连如期不同,为何他连襁褓之中的儿子都能利用。
安红韶看着外头,突然有一种无力感。
男子争权夺利,谁是谁非?
“我去瞧瞧春哥儿。”安红韶猛的起身,没有看连如期,而是大踏步的往外走。
连如期坐在那里没动,初夏的风开始卷着暖意,连如期转动着手上的扳指,越转越快。
突又笑了起来,李太傅不愧是李太傅,想想也是,能在众多官员中脱颖而出教导当初的东宫太子,怎会是没有任何心机的?
李太傅行事虽多为保守,可是一直有他自己的目的。
保守并不代表,傻子。
连如期突的停手,大踏步的往外走,吕佑已经侯在了书房外头,他招手让人进来,“给我们的人送密信,剩下的半枚虎符一定要拿在手中,至于葛家军。”
连如期眯起眼睛,“得胜之日,我不想见到有能力质疑我的人!”
连如期打从一开始是存的夺权的心思,做大事切记不能心软。
朝堂军营他要一手把控!
吕佑退下去后,他撑着头看着珠帘挡住的安红韶的书房,其实现在,朝中的密事越来越多,已经不适合两个人再合用一个书房。
连如期烦躁的揉着眉心,起身掀起珠帘走到了安红韶这边,桌案之上她整理的整整齐齐的,连如期随手拿起一本册子,唇间抑制不住的勾起笑意,“是个出息的。”
瞧着这铺子的进帐,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多大的铺子呢,能将铺子经营到这个地步,自是有本事的。
想着又是一声叹息,只可惜,她是心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