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直接上京城告去啊。
你跑个县令门口说知府跟他官官相护,说句难听的,东平府的百姓怕是谁人心里都有底,用得着你来这在说话?
安红韶将笔放下后,慢慢起身,“去瞧瞧吧。”
金蝉让人备了马车,安红韶到了衙门,瞧着葛文府已经挨完打了,这会儿个正在地上趴着,他的小厮围在葛文府跟前劝着,“公子,咱们也去治伤吧。”
葛文府摆了摆手,“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若你我都漠然处之,如何大同?”
葛文府趴在那,扯了自己的衣裳,正好挨打的血用来写状子。
“书呆子!”衙门的人呸了一口,不屑的哼了一声。
“你说,他是故意的吗?”安红韶看向金蝉,有些看不透这位葛举子。
他这行为,不是在找死吗?
金蝉摇了摇头,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
“找人也劝劝吧。”别人家没事,自己落了一身的毛病。
马车行至铺子前,正好下头的人想着挂什么匾,安红韶想了想,便叫鲁公院。
除了东平府的铺子,京城的那间也要如此。
铺子其实也不用多做准备,主要是授课为主。
等着收拾妥当了,就让找的师傅们坐镇,等着学手艺的人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