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什么流言蜚语,冬青那边怕是不会同安红韶提起,省的安红韶在外头担心。
金蝉都能知道的道理,安红韶如何又不知。
只是,安红韶摇了摇头,连如期心机深沉,又怎么会浅显的好皮肉之人,冬青知道的怕是有人故意让她知道的。
看安红韶面色如常,金蝉只能干笑一声,“国公情系夫人,许是奴婢多想了。”
“是有人故意让你想的多。”安红韶起身捏了一下后背,坐的时间久了,总是觉得乏累。
金蝉连忙伸手去给安红韶按了按肩膀,这话题也就算是揭过去了。
初秋的天,白日里还热的很,等的晚间有些凉意了。
东平府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京城了。安红韶想着,明日等着上街给春哥儿买上几身衣裳,虽说他在连府什么都不缺,可是这也是作为母亲的心意。
原该是安红韶亲自做件的,可是铺子刚起来,安红韶要操心的着实是多些。
这才歇下没一会儿,就听着下头人匆匆过来禀报,说是客栈那边小厮送来消息,葛文府这会儿个醒来了闹的厉害。
安红韶揉着眉心,“真真是个棒槌!”
怎么就有人心思不转一下呢。
横冲直撞的,可偏偏又不能让人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只是,他家小厮也是有意思,出了事找安红韶做什么?
“教给他家小厮,直接打晕了便是。”控制了力道,莫要闹出人命,怎么也能熬过三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