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劝着呢,突然来了衙门的人,将这院子团团围住,“两位,这是在密谋什么呢?”
师爷甩着宽大的袖子,一步一晃的走到院子里,笑的时候眼睛眯了起来,原来有些人确实是将奸诈写在脸上的。
葛文府一看官府来人,快步走上前去,挡在了安红韶跟前,而后扫了金蝉一眼,“你们妇人家,这种场合莫要上前。”
一口一个妇人,金蝉偷偷的瞪了葛文府一眼。不过,莫要瞧着书生单薄,倒是有几分男子气概。
“我要去告你们,你们县令大人欺上瞒下只手遮天,我便要告在知府跟前,知府若是不管,我便吊着这半条命,也要告到连国公跟前,总有一人能管的了你们这些人!”葛文府身子站的很直接,一阵风吹过,吹起他头上的孝带,更显得整个人斯文。
只是听这话,师爷却笑了,“呸,还连国公,你以为国公是谁想见便见的吗?”
不是姓个葛,就将自己当成皇亲国戚了。
这里天高皇帝远,谁还能将他们如何?
而后抬手,示意身后的官差,“将他们拿下!”
“你想拿我们可有公文告示?”安红韶这个时候,与葛文府并肩而立,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师爷。
衙门又如何?衙门也不是说看谁不顺眼就能将谁关上的。
尤其是这个时候,更不能进衙门了。
安红韶往前一站,金蝉的手就放在腰间,实在不行那就说出身份来。男子下狱顶多就挨打,可女子入牢里可就不知道会经历什么了。
而躲在安红韶暗处的人,此刻也全都现了身。
师爷往后退了一部,“我的话就是公文告示,我瞧着你们就不正常,果真被我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