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如期可不像之前那般柔和,甚至比一开始成亲的时候还要凶狠。
在床榻之上,什么算计,什么纵横之术,都是白费。
你完全反应不过来,心里一瞬间变成了空白,而后便是与风和的抽噎声。
偏生,她越是求饶,连如期却越是发狠。
等到安红韶嗓子哑的喊不出来了,连如期这才算是放过了安红韶。
从前过年都是温情,只有今年,回忆都不像回忆。
也幸好在冬日夜里风大,不然安红韶都没法见人了。
等着安红韶醒来的时候,天阳已经升的很高,跟前的连如期已不见踪影,安红韶撑着身子起来,只觉得浑身都酸疼酸疼的。
从前连如期都会为她收拾妥当,今个却故意没收拾,安红韶一低头便能瞧见身上这青青紫紫的痕迹。
安红韶咬着牙,将里衣拿过来穿上。这个样子,即便是金蝉她也不想让瞧见。
也不知道为何这起来一忙活,身上就没那么乏了,还是说麻木了,等着叫金蝉进来的时候,安红韶觉得身子好些了。
“他呢?”坐在铜镜前的时候,安红韶都没提连如期的名字,便问了出来。
只是一开口嗓子不舒坦,说完后安红韶连忙清了清嗓子。
之前安红韶来这边要低调,穿着素净,如今国公来了,金蝉也没问安红韶,直接簪了珠花,“国公在厢房见知府。”
安红韶这院子没有正厅,她在这睡着,连如期肯定不能让人入堂屋说话。
安红韶这才想起来,昨个连如期就说吕佑去了衙门。
穿戴妥当后,安红韶穿上大氅,出去瞧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