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杨氏,终归不能留着。
晚间的时候,连琸璧还央求了安红韶,想着次日去章宅转转,上次来的两个表哥他还惦记着。而且,淑湘妹妹也想去。
不管大人们都是什么心思,稚子尚且不懂,倒是有一种亲戚和睦一股劲的感觉。
秋日,正好。
十年后。
宫里的丧钟在得知上皇于五台山崩逝的消息敲响。
不过瞬间,内务府将宫里宫外都挂了白绸。
上皇虽说一直对外说身子不好,可这么熬着竟也过了十年。
安红韶椅在窗沿,翻动着手中的账本,十年时间鲁公院可以说今非昔比,一个个旷世奇作一出,震天动地一次又一次。
可以说,安红韶所盼望的盛世终于出现。
在所有手艺人的眼里,鲁公院成了真正的手艺人的太学。
“王妃,老夫人同县主过来了。”金蝉跟冬青这会儿个有时候出门,都被人称呼嬷嬷了,不过能近安红韶身的也始终是这俩人。
冬青的孩子昨个伤了风寒,今个告了假安红韶跟前只有金蝉守着。
“快些请进。”安红韶合上账本,起身相迎。
虽说两府分开了,可是连母因为想念孙子,时常会过来,再加上连婧函议亲后,连母更是常需要安红韶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