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胤禔没想到她会说这样的话，“爷不是那个意思。”

胤禔真不是拒绝她的意思，只是一时间他无法给出她想要的答案。

“嗯，妾是知道的。”

福珍不知道自己已经流泪，再次仰起笑容，“这不是知道爷辛苦了，时辰也不早，想着让爷早些回去休息，妾这里也无事，这不好着嘛。”

话，轻言细语。

笑，真诚又明媚。

只不过那挂在眼角的泪珠有些碍眼，也让人看出她这话不真心，她这笑不真诚。

“福晋。”胤禔心头一痛，不知为何，他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离他远去。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不过是想再想一想。”他的声音有些嘶哑，话也有些干巴。

这些话她听过无数次了。

“嗯，明白的，妾等爷。”

在这一刻，她的心封闭了。

“真信？”胤禔不确定问道。

“真信。”

胤禔这才放心下来，“那就好，可吓死爷了。”

又说了会今日的事情后，总算是把人送走。

胤禔走到门口还回看了她一眼，见她笑看着自己，他也回之一笑。

只不过，在他身影远去后，坐在床上的人笑容消失不见。

低着头，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不久后，伺候的人一一进来。

“福晋。”婢女很是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