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问题还是出在资金方面吗……要是哪里有像波斯波利斯样富饶的国家的话,就去赶紧把它抢来才好吧。”
不管怎么说来到现世的这位rider,貌似已经开始顺应时代的从现代战中寻找征服世界的方法了。即使是圣杯,所能给予的知识也是有限的。类似于隐型轰炸机一台多少钱这样的问题,应该已经超出了那个范畴了吧。
“总之,这个叫克林顿的男人是眼前的一个强敌啊。好像是自大流士以来我所见到的第二个强敌。”
“……”
自从召唤了这个servant以来,韦伯就一直被他气的胃疼。照这么干下去,等拿到圣杯的时候,一定得被他气成胃溃疡不可。
韦伯先把眼前这个大汉的问题从脑海里踢开,开始为将来的事情做起计划。
不管怎么说,第一个被于掉的是assassin这件事实在是太幸运了。韦伯知道,作为自己servant的rider拥有强大的战斗能力,是那种适合正面交锋的类型。而对他来讲最有威胁的,莫过于那些企图在背地里突发冷箭的敌人。assassin就是那种敌人。虽然更准确的说来servant。caster也是很麻烦的,但是和能够悄无声息便接近你的assassin比起来,还是后者对自己的威胁更大一些。
saberncer,archer这三大骑士和只有一身蛮力的berserker都不足为惧。只要凭借rider的能力和宝具,就能够力压他们取得胜利。
接下来只要能够找到caster的真身,阻止了他的话——
“——说起来,assassin是怎么被干掉的?”
rider一边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身,突然间的向韦伯扔出这么一句话。
“……哎?”
“我说,打败assassin的那个servant,你不是看到了么?”
韦伯被问的哑口无言。看到确实是看到了——不过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好像是远坂的servant……大概是吧。无论从外表来看还是从攻击的招式来看,都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厉害家伙。总之就是在那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弄的就……”
“关键的就是这个地方。你个白痴。”
伴随着自己那傻里傻气的声音,韦伯忽然间感觉到眉间好似炸裂开来。感到一阵超出想象的痛感,韦伯一下子往后仰去。
是rider的中指,这家伙弹了韦伯一脑壳。虽然他并没有用什么力量。但是rider那好似老松树根一样的手指还是把韦伯的脑袋弹出又红又肿的一个大包。
又是暴力。又是肉体上的攻击。那种由疼痛而引起的恐惧和愤怒使韦伯连最后的一点点理智也丧失了。被自己的servant攻击已经是第二次了。这也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被打。
因为愤怒而连呼吸都急促起来的韦伯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rider没有去理会气的肺都快炸了的master,深深叹了口气道。
“我说你啊,与其在这跟我较劲,不如再去仔细的观察一下那个战胜了assassin的家伙,你说呢?”
“……”
韦伯没有办法反驳他。rider说的对。虽然自己很不愿意被这个就知道睡觉、看书、看影碟、一天到晚吃个没完的servant教训,但他说的确实有道理.今后的问题并不在那些被打倒的对手身上,而是那些还存在着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