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全部,她就一个人全破坏了。
根本不需要archer的帮忙,而且也不想因此而曝露出archer的能力。
最重要的原因是────打破了身为魔术师的规矩,像这样把第三者给卷进来,对这‘敌人’的愤怒。
所以破坏了。
毫不留情,打到体无完肤为止。
……就算那副骸骨是来自于前几天还活着的谁,也完全不给予同情。
“────────”
在刚才的战斗中,她并没有受到伤。
只有一处。
拼了命忍着呕吐感战斗的代价,咬破了嘴唇而已。
“─────要去追caster。气味还留着吧。在她逃进柳洞寺之前解决她。”
“什么?真叫人惊讶,认为做不到的事就不会去做不是你的原则吗?”
“……没有错。明知结果的事我不会做。不过这次不一样吧。现在追上去的话大概还抓的到尾巴,更重要的是─────”
“─────不跟她打上一架就咽不下那口气吗。真是的。放着容易打倒的对手不管,而去追个最难缠的对手啊。”
“……哞。没有关系,saber的事就别管了。像那种对手要什么时候收拾都行,所以用不着放在眼里不是吗。只要安分地待在家里的话,也不用特地出手。他躲在家里头我才放过他的喔。”
“……是吗。那么,那个御主在眼前的话就令当别论了吗。举个例子,依然还没有身为御主的自觉,卫宫士郎自己出现在你眼前的话……”
面对自己从者试探般的言语。
远坂凛用她那没带感情的声音,眺望着夜晚的街道,
“─────我会杀了他。连那种事也不知道的人,没有同情他的义务。”
仿佛是说给自己听一般,远坂凛如此断言了。
······
那是五年前那个冬天的事情了。
一个月亮分外美丽的夜晚。
卫宫士郎自己没在做什么事,只是陪着父亲卫宫切嗣在赏月。
虽说是冬天,气温却不是那么低。
虽然走廊上还可感觉到寒意,却也无伤此等月色可餐的美妙夜晚之大雅。
最近,切嗣很少踏出家门。
很少外出,呆在家里悠闲的做事的时候变多了。
……现在想起此事也会后悔。
那分明就像是领悟了自己死期的动物啊,为什么没有察觉到呢。
“小时候,我憧憬着正义的伙伴。“
很突然地。
在他看来本来就是正义的伙伴的父亲,用怀念的语气,说出了这样的话。
“你说什么啊,只是憧憬,也就是说你死心了?“
他有点生气地回答道。
切嗣抱歉似地笑着,仰望着那遥远的月亮。
“嗯,是很遗憾。要当英雄可是有期限的,成为大人之后就很难以此自称了呢。这个道理,我如果能早点明白就好了。“
他这么一说卫宫士郎就理解了。
虽然还是不知其所以然,但是既然是切嗣说的那就不会有错的。
“是吗。这样的话确实没办法啊。“
“是啊。真的,没办法呢。“
切嗣应声附和他。
那么当然地,他要说的话已经决定了。
“嗯,既然没办法的话就由我代替你当吧。虽然老爸是大人所以已经没办法了,但是要是我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吧。交给我吧,老爸的梦……“
“————我,一定会实现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