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串动作下来，江渺也没有醒。

段隅将被子掖了掖，站在床边看了江渺许久，才转身关了灯离去。

若是江渺突然醒来，便会被少年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吓一跳。

可惜，江渺睡得香甜，浑然不知。

……

这几天江渺觉得有点不对劲，自从下雪那天起，段隅和章阳之间的气氛很奇怪，两个人总是针锋相对。

连她这种反应迟钝的也看出来了。

譬如说江渺在和段隅相跟着一起走的时候，章阳会突然冒出来把她拉走。

譬如说中午吃饭的时候，如果碰见了段隅，章阳会拉着她绕开，在江渺坚持要和段隅一起吃饭的时候，章阳会插在两个人之间。

再譬如说……现在。

江渺正在问段隅题，突然冒出来的章阳打断了她，硬要让江渺问她。

江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