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吓到你吧?”
嬴政瞥了一眼微微愣神的成蟜。
成蟜回神,道:“没,没有。”
说完,他迟疑了下,还是问道:“你身上这伤是怎么回事?”
“你说的是那条啊?“
嬴政开口,还动了动脖子,让自己爬的更舒服一些。
“这条。”
成蟜用手指着嬴政身上的比较明显的一条伤疤。
偏头看了一眼成蟜所指的位置,嬴政解释道:“这条是我五岁时,一群孩子说我没爹,冲过去打架时,不小心被利器划伤的。”
“那这条呢?”
成蟜指着另一条,看上去有几分狰狞的疤痕,再次询问。
“这条是我八岁时,有一个醉酒壮汉,冲入我和你赵母妃的院落,对方见你赵母妃长得漂亮,就想要欺辱你赵母妃,那次如果不是有人听到院落中的打斗声,和你赵母妃的声音,仗义出手,只怕我和你赵母妃,活不到今日。”
“这条呢?”
“这条是我五岁时,你赵母妃病了,我前往李医师家讨药时对方不给,我只好去偷,没想到被对方给抓住后,狠狠抽了我一鞭子,不过还好,那李医师人还不错,看我救母心切,没有把药收回去,还让我去他店里打杂,有了一份差事做,让你赵母妃少做几双草鞋。”
就这样,一问一答,嬴政虽然话语平静,说出这些事儿的时候,没有丝毫波动,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儿般,但就是这平静的话语,却是让成蟜心头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