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元清荷搞明白,这白叔确实关心自己后,一下子由先前的拘束不安变得无比期待。
就在两人交谈期间,白岩接到一个电话,放下电话对眼前的小姑娘说:“我现在去开个临时会议,我们约在十点钟。”
元清荷见此,说:“白叔,您就说个地址,我们直接去找您,或者我坐在这儿等您呗,可我怕打扰到您啊。”
白岩见此又往回拨号码,对电话那道吩咐说:“小李,让会议推迟一小时,如若紧急,你们先开,我一会儿就来。”
“白叔,您真的想帮我们吗?”元清荷这时才如实相告说,“是两个人,我跟弟弟的身份证要换名,还要上户口。”
“你母亲蓬梦旋她…究竟遇到什么难事吗?”
“我们跟她也失联了。”
白岩原本是一身精神的,但此时,却也不由得落泪,掏出手帕来揩拭泛雾的眼镜片。“哦,又是这样子,哎,还是二十年前性格,孤傲啊,孤傲。说出走就出走,一走就不会回头的,你以后可别像你妈那么刚烈,很辛苦的。”
元清荷眼睛也有些泛红了,她岂敢随便接话,低头年着脚尖,看着白叔那双大脚皮鞋,再一抬眼,看白叔收敛起了惆怅,头一扬,问她:
“要上哪所学校?你今年多大?你不会要上体校吧?”他看向这小姑娘身体,看样子协调性不错,再次戴好镜片,“跟你母亲一样,医院还是——”
元清荷实话实说,“白叔我很苦恼,不知如何选,体院与美院都过来特招了。”
“美术也不错啊,毕业后想不想来我们这儿搞体育美术,我们这大力需要这样人才,将体育之美悉数展现给大众看。”
“白叔,这可你说的,我原本还是室内设计与影视动漫中抓揪。”
“都是为体育,你传承了你母亲特点,藏而不在露。”
“不过我跟我弟都想改名,母亲希望我们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