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溪儿两只罩住膝盖,坐在中介房中说:“好的,华哥,那是一定。”
这两天他跟中介已经混熟了。大致从他们谈吐中学到了一些皮毛知识。
她跟着他们来到一家老城区,推开一间像是弹簧门门子,隔壁走出来几个打工妹模样的,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方溪儿看着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几个女生,有种时空错乱之感,似乎自己也走在他们之中,无忧无虑,根本不需要注意旁人的眼神,她们就是那样夺目。
中年阿姨问:“这些都是打工妹么?怎么跟我女儿一样大,”
“大姐你说对了,这里很多打工人,都跟他们一样的披星戴月,一般住这儿的也很少见他们,而且他们也不会打扰这儿居民生活,二手老房子就是存在这种情况,你也看到了,需求量太大了,地段好,只是有点年代感,来你们慢慢上,这楼上有点黑。”
这是他们看的第六家老房屋,有二十年的历史了,二室一厅,83个平房米,面积不小,坐东朝西,只是方向不太好,七楼,再上面就是八楼,也没有电梯。
房间内被清扫得很空,除了一张席梦思床垫,一个有点坡脚的四方桌,还有一个学习房,房间是打的榻榻米,书房也是连体的,卫生间有点破败,厨房有一点点残余烟哧,甚至是方溪儿闻到了死樟囊的味道。马桶破败发黄到不想被看到。
除此之外客厅就是一个看上去有的年代感的茶几,二个塑料凳子,唯一一个有空调的房间。
如果除去别的,这房子还算是满意,价格也没中年女式想得离谱,2佰4万,中年阿姨问道:“这房子为何这个价格,你能告诉我吗?该不会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吧,这房屋出过命案没?”
“姐,我看你是实城人,这里没有出命案,也没死过人,只是这儿老板破产了,法拍房。其他别家都要上浮五十万左右,你好好想想。”
中年阿姨说:“如果再谈能谈到2还差不多,算了,还有别的房屋没有?”
中介大哥跟着走出这家客厅,放下鞋套,关好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