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话:欺瞒的话语(2 / 4)

“来,喝下去,慢点……”

我缓缓地喂她喝下掺了粉状发烧速退药的水。不过,少女被不小心我这个无医护经验者弄到呛到了,我连忙扶起她的身子轻拍她的后背。

确定少女纾缓过来后,把她的身子放回床上后,用温度计量了体温一下。

四十一度。

红色的液体上升到标着四十点多度的数字,让我的心绷得更紧了。

我连忙把毛巾浸到冰水盆里,然后扭转挤出多余的水分放在她的额头上。

每隔一段时间我就拿下毛巾,重新渗到水里,不断扭干放回她的额头上,重复着这样的作业。少女仿佛被噩梦缠住般喃喃自语,说着梦话,眼角还不时留下泪水。

生病期间,不论是人的肉体还是情感都会变得额外脆弱,就算是刚才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极轻的少女。

说实话,有谁可以活着却愿意去死呢?我用手指把泪水带走,期望眼前的人不会出什么事才好。呃,少女无意识的呢喃慢慢地变成咒骂了,有些还粗鲁到那些字眼都明显必须被“毕——”掉了才上得了台面的词。

“到底要做什么才可以被人恨成这样啊……”

我冒冷汗地听着少女那份就算说梦话也会被她诅咒的怨恨话语。

这几个小时下来,我一直坐在少女身旁重复照护她的工作直到傍晚。

幸好千棘回来得很晚,不然看到她在外面散落一地的购物袋肯定不分原由地冲进来揍我。

少女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吃了药后体温不久就下到三十七点六了。见状,我才松了一口气,再次替换了少女额头上的毛巾后,觉得躺在沙发上对病人来说不好,所以将她移到了空置出来的客房中。

然后,我走到厨房的水喉旁撤掉临时用来包扎右手的手帕。

冰凉的自来水流过手腕,清洗了已经凝固的血迹。这次我仔细看了在小巷中来不及观察的右手。

右手背上有两个依然在渗出血水,米孔大的洞口,但我按了按伤口处却没什么痛感,回想一下后,觉得刚才在小巷中大叫应该是心里恐惧而不是痛觉造成的。无可否定我那时反应是太大了些。

在手背上简单地涂了一下消毒药水,撕了一个创可贴来掩住伤口后,我走到屋外把购物袋整齐地排列在千棘的二号屋外,一边思考整理下午发生的事。

回家的时候,在店面后巷发现她。

不知道为什么倒在那里。

虽然身份不明,但对方不伦在设计和面料上都过于讲究的衣物看来,判断不是非法移民。

而那时候……看不见任何器具的存在,却一下子就致伤了我。

不想去医院治疗。

……是不想去,还是“不能去”呢?

是非人吗?和我一样,非人类的存在。一连串的关键词链接起来,我得到的结论只有这个了。虽然走在大街上不大可能随随便便就能遇上一个非人,但如果是非人的话,她就绝对的理由不要去医院了。去了人类医院,不论是对自己还是族群来讲都是莫大的风险。

那么,她又是亚太国家的哪个非人族群呢?

我走回房间看着生病的少女,她此时的呼吸平稳了许多。

眼前的红发少女是非人吗?我还真不确定,毕竟没有明显的非人特征,况且这只是我的初步推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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