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点头,便转身同杏花进了沈府。
夜。
东宫。
白玉珩坐在软榻上,露出那条受伤的胳膊,粗壮结实的胳膊,狰狞的伤口,袒露在空气中,身前,清晰流畅的肌肉线条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梳洗之后,全然没有刚才在马车里那般狼狈的模样,脸上的阴冷却丝毫不见消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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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少年坐在软榻旁,正小心翼翼的帮他清理着伤口,少年瞧着同白玉珩年纪相仿,但与之相较,却是多了几分柔气。
他叫夜晓生,整个盛安远近闻名的神医,年纪轻,但本事了得,找他看病的人都是城中有名的达官显贵,素来有妙手回春,在世华佗的美称。
不过这人脾气古怪,并非有钱就能请到他,看病问诊要不要去,什么时候去,给多少诊费,怎么给,全都是他说的算。
若是不从,那就另请高明,他从不强求。
他算是白玉珩的人,但却不单单只为白玉珩做事,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讲,他只是一介布衣,和太医院没有半毛钱关系。
在皇都,他有自己的医馆,规模也并不大,就是一家普通的医馆,但几乎每天都开门做生意,来找他抓药看病的人更是不在少数。
将伤口处理缝合好,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叮嘱:“伤口很深,虽已经缝合上了,但短时间内,不可以碰水,也要防止动作太大而导致伤口再裂开,否则伤口若是感染就很难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