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怔了怔,眼神无奈的同一旁的琳琅相视一眼,紧接着就传来白微雨的声音:“老爷,您小点儿声,孩子还没走远呢,打架这种事有什么好炫耀的!助长邪气。”
沈云初摇了摇头,无奈的苦笑,一边走,一边听沈纪常心情颇好,嘴上应答着:“好好好!夫人说的是,夫人说的都是对的。”
随即,他揽住白微雨的肩膀,将她拥入怀里,一口亲在她脸上,胡子扎着她的脸颊,她不悦的
沈云初苦笑,现在提醒他已经晚了,她已经听见了。
往后的几日里,钱宝凤都没再出现过,她甚至就没有再去学府,沈云初将那天书桌上的书名罗列了出来,让人送到了钱府后,听人说,是忙着托关系找沈云初那几本弄脏了的书。
因为三十两裙子和书的事情,钱宝凤的父亲钱宗仁听完钱宝凤的陈述后,气的当场晕厥了过去,半夜三更的,府上的人着急忙慌去将大夫从被窝里拉起来带到了钱府。
其实银子是小事,得罪了沈家,那事情就大了,平日里,他虽然偶尔与沈纪常较较真,但那都是朝堂上的政事,关乎家国兴亡,他说的又没错处,沈纪常心里纵有不满,也不能有什么作为,抓不住他的把柄。
本来私事上两家是没有任何过节的,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现在可好,钱宝凤那死丫头谁不招惹偏偏要去招惹沈纪常那宝贝疙瘩,按照沈纪常那脾气,不叫他们钱家家破人亡都算是仁慈的了。
眼见着马上入夏,天气也逐渐暖和起来,没事的时候,沈云初就会去沈清月的院子里玩竹球,其实也就是想看看她在做什么。
纵使她和裴长恭的婚事是没成,但不能保证沈纪常就不会再来给她找个夫家,到时候,两人肯定又得吵起来。
真不愧是父女,两个人的脾气都一样冲,一点就着,一个嘴硬,一个不服软,她自然得看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