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瞄了一眼,疑惑之际,放下了手里的针线,转头接过信封,仔细打量了一番,正面背面都没有署名。
仔细想想,最近她也没有和谁有过书信往来,沈云初转头看向琳琅,“谁送来的?”
琳琅如实回答:“李叔让府里的人送过来的,听说是个面生的姑娘,瞧着十七八岁,没说什么特别的话,只交代说您看了信就知道了。”
疑惑间,沈云初只轻声应答了一声,屏退了琳琅,便起身走到案桌前,拆开信封,入目的第一行字:见字如面。
这熟悉的笔记,虽然信的落款处也没有署名,但沈云初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是白玉珩的笔记。
其实信里也没写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简洁的很,三言两语说了钦州城发生的事情,盯着末尾“勿念”这两个字,沈云初心头微微泛起波澜。
末了,她将信重新折叠起来,收进信封里,纵使果断如她,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东西,索性也只得先找个地方收起来。
眼见着临近沈泽瑞和秦糖的婚期,沈府上下都越发忙碌起来,沈泽瑞去是婚服那日,沈云初也跟着去了,回来时,马车还未走近沈府,远远地便瞧见沈府外围了不少人。
无路可继续往前,马车只能被迫停在了人群外,沈家是侍卫将人群拨开出一条夹道,沈云初和沈泽瑞才自夹道进来。
这时,沈云初才看清害的沈府外被堵个水泄不通的罪魁祸首,单薄的身形跪在台阶之下,怀里的琵琶让沈云初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周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