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语间,两人再次不敢拿定主意。
沈云初沉默了,林西茹转头,看向一旁的高知意,“高小姐难道不觉得这是米酒?”
高知意垂了垂眸,也不慌张,只语气平淡道:“恕臣女愚笨,不懂品酒,但臣女以为,这是什么酒不重要,重要的是,同谁喝。”
“酒不过是陪衬而已,心之所向,未必就是言之所倾,出口的话会骗人,但心和行为骗不了人。”
“臣女以为,说的再好听,再天花烂坠,也不过都是纸上谈兵罢了,正所谓日久见人心,此言并不无道理。”
以退为进,不义问题本身而论的诡辩,显然从林西茹看她的眼神中来讲,她对高知意的回答,还是挺满意的。
可也并未着急下定论,而是眸光一转,又将视线落在沈云初身上,两人四目相对,沈云初却皱了皱眉,琢磨许久,她道:“大人,恕臣女不敢苟同。”
此言一出,林西茹眼底的笑意逐渐消失了,高知意也不太明白沈云初反驳的意义在哪儿。
又是良久的沉默,沈云初才接着道;“大人,米酒也好,果酒也罢,都没有不好之处,但意义就在于,它们的出场不同,做工不同,味道相似,但谁都不可作为谁的替身。”
“我认为,是不应该模糊其中概念的,正如人一样,各司其职,各做其事,如果有人冒名顶替,以假乱真,长此以往,这世间还有何真理可言?”
言罢,四周安静的诡异,林西茹眸光深沉,她知道,不管是沈云初还是高知意,都听出了她的话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