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吴用干的脸色当场变了变,他咽了咽口水,似是心一横,道:“钦差大人,下官冤枉啊,此事实属无稽之谈,无稽之谈啊!”
沈云初某官微沉,果然,这厮是要翻案。
“无稽之谈?”沈云初又问他:“你既没做过,那当初本官将你革职待查时,你为何不辩?!”
“我……”吴用开口,紧张到双手都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他偷偷瞄了一眼一盘的张洲义,这偌大的公堂之上,他这些小动作自是逃不过沈云初的眼睛。
本来以为沈云初会假装没看见,但下一瞬,他就听沈云初道:“吴用,你用不着看他,审你的人是本官,最后怎么判,也是本官说的算,你最好从实交代,否则,休怪本官棍棒伺候!”
言罢,随着又是一声惊堂木落下,吴用直接下的软了腿脚,“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人,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下官没有做过!下官没有做过!!”
他一遍遍说着,满头大汗,一副被吓傻了摸样,一盘的张洲义气的先写两眼一黑晕死过去,当即开始后悔当初自己为什么要给他买这个官做。
可想着自己绝对不能让这猪头牵连了自己,张洲义还是强忍着攻心的怒气,轻咳一声,提醒吴用:“你这是做什么?!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你舅舅我在这儿,还能有人冤枉了你不成?!”
他就差把“嫌弃”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但如今两人也算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张洲义不到万不得已,想必也是不会弃他于不顾的。
沈云初皱了皱眉,淡然的收回看向张洲义的目光,她很清楚,张洲义这话就是明摆着告诉吴用,要给他撑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