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沈云初将今天的事告诉沈清月和白玉珩时,两人都持保留意见,他们并不认为这件事情是空穴来风的。
吴用的死对外都说的是疑似自缢,也没有怀疑别的,如若不是亲眼看见些什么,那定然是不可能这般笃定知道真相。
可如果真的是他们,那这情报大概率也不是他们去了就能轻易知道的,尤其是白玄知,按照先前他的作风,断不可能白给他人做嫁衣,势必是会想要点什么。
因此,三人都陷入了两难的境地,琢磨半晌,沈清月道:“要不我去吧,酥酥就别去了,太危险。”
她说着,眼神间有些担忧,可大家都知道,既然特意给沈云初准备的,那见不到她人,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拿出来呢。
一旁的白玉珩没说话,只是神色凝重的坐在一侧,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现场的气氛顿时有些凝重。
沈清月叹了口气,都不说话,她也不想再待,便随便借口出去了,沈云初倒也没阻拦,只是看着她走出门才回过头看向一旁神色凝重的白玉珩。
“殿下。”沈云初轻轻唤了一声,白玉珩手上敲击桌面的动作瞬间顿住,回头看向她,她语气微顿,才道:“殿下同那位……熟吗?”
先前她也有问过,但白玉珩总只是摇头,或者闭口不谈,可沈云初总觉得,就算了解的不完全,也该是知道点什么的。
他们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而且同是冠以皇室之姓,加上白玄知对白玉珩的了解程度,种种迹象表明,白玄知很有可能是白玉珩的亲兄弟也说不准。
只是为什么不管是这一世也好,上一世也罢,她丢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过,细想来,盛安皇室历来都有双生子不祥的说法,如果当年上官皇后生的真的是双生子,那也不是没有可能为了不被流言蜚语淹没而藏起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