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确定他们猜出你还没走，就在附近观察他们了？”

“呃……这是我猜的，不过肯定错不了。”

“龙皇法剑一剑斩断那连接枢纽，给他们的护山大阵留下那么大个窟窿，又不是敌袭，然后玄海洞天小世界就失踪了，只要不是傻子，就一定能猜出是我干的。”

“而只要猜出是我干的，那我走或者不走，概率就各占五成。”

“如果让你去猜，或者让你来赌，你会赌我走了，还是没走呢？”

夜星辰听完扭头，眼睛眨了眨，瞟了凌云一眼道：“那我肯定赌你没走，就算你走了，我也当你还在。”

凌云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然后两手一摊：“所以……”

“那你看完了整场戏，对他们有什么结论呢？他们的考核结果？”

“马马虎虎，勉强过关吧。”

先给了个总体评价，然后凌云做了一番点评。

“大长老闻墨，老成持重，计深似海，一切谋定后动，出手却又能雷霆万钧，先发制人。”

“孔粹，古怪刁钻，却是聪明绝顶，根本不在意任何表面功夫，却又始终坚持本心，杀伐果断，狠辣异常。”

“最有意思的，是那个余孤，玛德，真的是深藏不露，装憨装傻能装的跟真的憨货，真的傻子一样，实则是半点儿亏都不吃，真特么随……”

凌云恶狠狠骂道，差点儿就脱口而出，真特么随我，然后一想不对，又硬生生咽回去了。

“随你吧？”

夜星辰差点儿笑得不行了，不藏着，直接替他把话说完了。

“而且，三个人极有默契，他们连眼神都不需要交流一下，更不需要什么神念交流，全凭各自发乎本心的所作所为，就把自己的心里话，想说的，想做的，全部都说给我听了！”

“真真是三只老狐狸！”

“那当然，他们三位大长老都相处一百年了，而且孔粹和余孤两个还都算是闻墨的半个徒弟，而且还执掌着十二都天神煞大阵的三大阵眼的三面令旗，他们要是不默契，那这世界上就没有默契这俩字了。”

凌云点头认可：“有道理。”

“那就是说，你对他们三人的考核，过关了？”

毕竟有着魔宗圣女的身份，夜星辰还是比较在意这一点的，所以反复确认。

“就在他们毫不犹豫踏入那座浑天迷阵的时候，就已经过关了，至于后面其他那些，并不重要。”

凌云考核，验的是心，而不是三名大长老的实力，境界以及接下来的谋划之事，那些对现在的凌云来说，确实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