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玄月说。
“那么我永远都是监国摄政王,你永远不会是大秦真正的皇帝。”
“上次我带你去吃了糖葫芦,这次我带你去吃李记羊肉泡馍怎么样?”
陈渔擦了擦眼泪,说道。
“好。”
那一天,陈渔的糖葫芦吃得很快,便蹦蹦跳跳拉着皇兄去渭北去看夕阳去了。
这一天,陈渔的牛肉泡馍却吃得很慢,似乎是想把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皇兄就永远不会离开他。
……
……
次日,玄安殿。
“你说摄政王大人怎么突然就要就藩了?”
“陛下虽然是凤凰血脉,但独立治理朝政,她能做好吗?”
“有丞相大人全力辅佐,有什么做不好的,只是这就藩如此突然,不会是摄政王与陛下发生了什么分歧和矛盾了吧?”
“满天星、宁蚩、以及李青候大人,都算是摄政王大人的人,他们不会跟着摄政王大人一起去封地吧?”
……
尽管文武百官们的议论声极低,如若窃窃私语。
但陈渔还是听得真切。
她叹了口气。
知道皇兄就藩是不想让自己在世人眼里,如同一个傀儡皇帝,而是要真正做这大秦的千古女帝。
下一刻,她站起身来。
“朕与皇兄并没有发生任何分歧,更无矛盾,只是皇兄执意要就藩。”
“另外满天星将军,宁蚩将军,李青候丞相等人,也不会随皇兄同去封地。”
“与皇兄同去封地的,只有长生天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