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晚上的秋风吹的亚楠的头发往后卷起,不由的低下头,感觉皮肤有些僵硬。
亚楠顺着街边往家里走,路上的人流和蒸汽车也少了起来,渐渐的连路上的黄铜街牌都看不到了,有的只是路边坑坑哇哇的水坑。
路过最后一个黄铜方形铭牌的街牌,快到家了,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路边隔着很远才有一个的路灯,昏暗的灯光照亮着周围。
街道上空无一人,一阵阵冷风卷起路上的尘土。
亚楠不知为何开始不安起来,朝着家小跑起来,时间已经接近8点,这边又是工厂区的边缘,本来也没什么人。
足足跑了快半小时也没见任何人,黄惨惨的栏杆,和昏暗的路灯照射在马路上,只有亚楠的脚步声在回响和那风在呼呼的吹着。
哐哐,突然前面街角传来蒸汽的轰鸣声,远处一辆蒸汽车驶来。
昏黄色的灯光并不亮但是在驶来的时候还是有点晃眼睛,下意识亚楠抬起了手挡了一下。
离近,蒸汽车竟然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走到这边的街区已然没有人行路了,车丝毫没有减速停下绕路的意思,直接朝着亚楠碾压过来。
“卧槽”
亚楠刚才在小跑的时候就高度紧张,没想到还真让他碰到事了,赶忙直接一下侧过身来,躲了过去。
“不要碾死了”
伴随着蒸汽车巨大的“哐当”声,亚楠隐约听见一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但是蒸汽车本身体积就大,在转过来想碾压到亚楠就不方便了,索性直接停了下来。
从司机位直接跳下一个穿着黑风衣,带着圆领帽子的男人,一点银光便从风衣里向外刺来,目标直指亚楠的脖颈。
面对近距离的危险,亚楠心中也没有任何悚然感,直接往前欺进,左手掌豁然裂开一道缺口,一排白牙出现然后伸出如同触手一般的舌头。
“咔嚓咔嚓”
一连串的骨裂声中,那人被亚楠手心中伸出的舌头举在了半空中,手中白银短匕也掉在了地上,那人瘫软的身体,丝毫没了动弹能力,双臂和肋骨明显全被亚楠左手嘴中的舌头挤断。
“你是谁,为什么?”
没有回话,这家伙,哪怕被亚楠死死攥在半空中,眼神凶狠的盯着亚楠,也没有说一句话。
亚楠眉头一皱想起刚才隐约听见的女声。
“哗”
一阵尖啸传来,蒸汽车车头那边传来一阵声音。
一股凉意从脚底从上来,一种比上午污染体那种尖啸还恐怖的感觉瞬间涌现出来。
借着昏暗的灯光和惨白月光他已经大致看到在蒸汽车车头,站着一个女人,面前漂浮着神秘铭文。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