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久就打算写下这篇文章,只是不知从何下笔的好,这想法就宛如传说中的“讹兽”一般,本本原原的想法被无从下手的笔尖蚕食殆尽。我面对文学乃是无从下手,可能是因为某些原因吧,我或许对书籍,对“好的书籍”有一股“收集癖”一般的爱好,放在家里的书倒是积满陈年的书,却迟迟不肯打开一探究竟,也不肯与书籍“坦诚相见”,这就导致了家里的书就像是范进一般。
今个敢于动笔了,年纪也快到廿岁了,或许在写完文章和学会写字之后,大概果然得在二十多去了。但也不怎么后悔,文字乃是不老的,就好似碑铭一般,就算是腐蚀破落得只剩沙堆般的石板,但他依旧是一块碑碣,是一个死者曾经活过的证明。
我生于何时已经无从考证,我也不曾深究。单知道年少无知,考进了一所只能被称作“大学”的学校学习护理。但也不后悔,毕竟是自己不用心思学习,何必去怪罪谁呢?也不曾怪过祖科老师将我休学,也不怪我自己要休了学坐,去外边考单招考试。终究是落榜,终究是那样这样,何必去得罪已经得罪了的人。
说实话,我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鄙视乃至歧视现代文学。现在人人都是一条内裤的时代,晚上躺在床上翻开手机,文章之流皆为“换汤不换药”,“爽文”。读下来感觉是很过瘾,但又仔细想想,似乎又不怎么对来着。且不说语法词语运用,单单是句式就已经错了许多,细细品起文章来,又似乎多了一股味,嚼之若糠糟,品之若混泥。
诚然,或许就是我读鲁迅,林清玄,等人的文章多了,也找不出来更好的了,嘴巴也就被说是挑了。
我自己也时常这样觉得,我本来也就是个半吊子的角儿,写不出什么好的文章。写不出鲁迅的“赵家的狗何须看我两眼”之吻,也写出不出王小波的“深思熟虑的结果往往就是说不清楚”之类的话,更别说之前写的“域隔三城晴明雨,宇开城雨梦中骇。”之类的话了,品一下,细细品,简直是糠糟,令人烦心。
确实写不出来好的文章,这个怪我。在这个全是游戏的娱乐至死时代,不怪我的话就真没怪的了,人人且无罪,人人且无辜,人人确实是受害者。
而人人也是缔造者。
若说我有罪,那无非是智障;若说我无罪,那得背着所有人的良心才说的出来,我也不行。我既不是智障,也不是背着所有人的良心过活的人,我只好和所有人一样,都一句不知且无能就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