壬寅年,余以为业,事闲人懒,虽爱常读书写文,却不谙世事,也与人之交往胜少,余有娇妻,隔离于学堂。余爱妻,却鲜有主动,也不曾自主视频与之。妻之闲,余亦闲,却也不曾愿意思之与。余一日有三思,思云,思欲,思君。今幸得妻之批评,恍然大悟,虽心中常念,也需付之行动。未思之,余捶胸顿足,恼悔莫矣,遂立此文,以告世人,爱其妻也,须常与之交往矣,方可长久。
文曰:
娇妻在外,虽隔山万里,其心之所往,未有不念之刻。虽如此,但也须常与之书信往来才可,其妻在外,学业苦闷,独自一人,甚是牵挂。余自悔,不主动与其妻书,妻苦闷,遂告诫之。古往今来,夫妻之事,凡是无联系者,必以哀痛而终。水浒之武大郎,孔雀东南飞之悲歌,层出不穷。今余犯之其大忌,深感后怕,幸余妻爱之,告之。余幡然悔悟,必常念余妻,常与之书信往来,以避利害。群嘲之,今人笑先人无可厮守之爱情弄得悲哀而终,今人所作之事,若先人闻之,遂嘲矣。
余以身作则,乃告诫世人,娇妻在外孤苦伶仃,须其夫常书信往来才可。若非也,与丧夫离异又有和异同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