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许多记者站在墓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m君如何如何的如何做如何的好事,并如何如何的称他为如何如何的潜力之人。
我也去了,可是我哭不出来,m君的父母找到我。
“你是m的友人吧?”
“我很惋惜。”我低着头。
“这孩子如果没死的话将来一定很聪明。”m君的爷爷,那位老书生推了推小圆眼镜,看着m君的遗像。“也肯定很有出息。”一旁的老婆子,m君的奶奶补充着。
“我就说这孩子长大以后一定很活泼。”为他接生的医生也来到现场哭哭啼啼,同时对m君如此的评价着,同时伸手给了我轻轻的一巴掌,好像想让我也大哭,我却挤不出什么东西。
“这孩子不愧是你和我的种!”m君的文盲父亲,看着满身皱纹,丑陋得如同一只老狒狒的老婆。
“这么英俊,真的一定是我的孩子!”m君的老母亲只看了m君一眼,无力却十分冰冷的问着。
“我就说这孩子将来很有用!可惜……”说到这,又哭哭啼啼起来了。
他们哭的确实让人心疼,当眼角无丝毫的泪水让人难以理解。
我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得转身离开这个地方,走到m君家围墙边上的杂草丛时,我蹲下来,企图找一找m君丢掉的虽然发霉的但却能发芽成长的东西。
……
“这孩子肯定是个短命鬼,这样的孩子,一定短命!”不知谁在我耳边如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