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幻境，又隐藏着飞剑伺机而动，真的很难对付！”姜明说道，“你掌控了真幻之道？”

“应该是！”回答的很清冷。

姜明真气爆发，阴阳二气旋转，却轻易的穿透了墙壁，穿透了房屋，对周围没有造成破坏。

却见隐藏的飞剑全部轰飞了出去。

“真幻只在一念之间。”

“你若能将飞剑虚化，那才真的无敌了。”

姜明说着，阴阳真意流淌而出，将到了眼前的墙壁尽数搅碎。

“幻之道，也是天地道韵的一种，自然会受道韵之力的影响。”说话之间，他又尝试了水之意境，影响却很小。

力量不停的转换，也有了更多的明悟：“这也是道韵之力的比拼，压制不住伱，很难破开你的真幻之力；哪怕能够压制，也很难破开。你最强的还是第一重幻境，能够覆盖记忆，若是摆脱不了这一层，就只能任由你宰割了。厉害，当真厉害。”

“真的厉害？还不是任由你参悟！”柳如烟似有些薄怒。

“真的很厉害，第一层最强，若是破开，第二层真幻辅助，反过来继续推动第一层出现，若是不尽快强势破开，如此往复，就会走入绝境。对了，你还掌握着神道之法，可以伺机而动。”姜明感慨道，“了不起，真的了不起。”

柳如烟却冷哼一声。

周围环境再变，脚下是悬崖之上，左右是深渊，头顶上出现了旋涡，雷蛇穿梭，恐怖异常。

咔嚓……

一道雷霆落下，直劈他头顶。

姜明伸手一抓，雷电直接穿过落在了头顶，让他一个激灵，浑身酥麻。

“虚实只在一念间，佩服，佩服！”姜明再道，“你这种天赋能力，当真是万古罕见。”

“你当真以为我希望有这种力量？”淡然的柳如烟骤然暴怒，好似发疯了一般。

雷霆不停的落下。

这种攻击奈何他不得。

可在这时，他瞳孔一缩。

因为上空的旋涡化成了一只竖眼，一股毁天灭地的气息也倾泻而下，更将他锁定。

“这能力，当真逆天了！”姜明说着，魂道领域出现，直接将周围的一切全部蹦碎。

强势无比的碾压。

竖眼消失，雷霆不见。

他们两个再次出现在了擂台上，彼此对视，好似根本没有动过。

“在绝对的力量下，幻之一道，终究不够用！”柳如烟叹息一声，似有些颓废，她深吸一口气，看着姜明传音道，“你想知道我这种能力是怎么来的吗？”

她嘴角闪过一抹嘲讽之色。

不等姜明回应，她就道：“我这是在无尽的恐惧中挣扎，在死亡中沉沦，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中融合了一头幻诡。”

“曾经一度，我分不清现实和虚幻。”

“曾经有时，我想毁灭世界。”

“曾经，我更想自我毁灭。”

“你还认为逆天吗？”

柳如烟嘲讽一笑。

姜明色变。

她转身就要认输退走，却稍微停顿，清冷传音：“我的幻之道和冉心的心灵之力不同，能够模糊的察觉到对手的记忆进行模拟。若是重现你的亲人，若是出现无数襁褓中的孩童，出现大量的老人，你当如何？”

“虚幻化为现实。”

“他们也和真的一样。”

“姜明，你会不会出手？”

“不出手，你必然沉沦；出手，呵呵，呵呵……”

她直接认输退走。

姜明脸色再变，有些难看，最终一叹，眼中闪过无比的冷酷之色。

回到观战台上，他心绪还是荡起阵阵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