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深以为然。

都不是外人，四人对这一战进行了总结，也算吸取了教训。

“她很奇特！”柳如烟看向了圣心，“天使族，却生有龙角，眉心有鳞。”

“确实是龙角！”王秋瞳的声音只在四人中间回荡，“或许，是龙和天使结合的后代？”

“龙和天使？”叶白古怪。

“这两个种族会结合？”姜明意外道。

他已经了解过，在万族战场上，天使族是一个强大无比的种族，依附他们的势力都不知道有多少。

龙族也是一样。

这两个种族，全都无比高傲。

会结合？

休息过后，叶白就兴匆匆的开始寻宝之旅。

黑山被摧毁大半，可好东西依然不少。

夜幕降临，薄雾不散。

好在不少地方都有荧光植物，让夜晚多了些色彩。

圣心还在修炼，身上的白光越来越浓郁，气息也越来越强。

姜明却站在最高处，等待午夜零点的到来。

“很期待？”王秋瞳站在他旁边。

她已经完全恢复。

“有些期待！”姜明点头，“迷失之地，雾气朦胧，削弱九境以上的实力。午夜零点，悄无声息的改天换地，若是范围小也就罢了，可在万族战场上，范围太过广了，超出人力所能及也！”

“如此种种，根本不像自然演化而成，反而带着刻意。”

“或许，这是神灵的手段！”

“神灵啊，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姜明仰望天空，心思翻涌。

他已经知道，在如今的天地之间，十二境已经是极限了，可很多事情却都在诉说着人间有神。

秘境世界，界门，宇宙迷雾，迷失之地，万界城等等。

“我有种感觉，所谓的宇宙，不过是一个牢笼罢了。”王秋瞳衣衫飘飘，俯首遥望苍茫，“万族战场，只不过是一个舞台。”

“牢笼，舞台？”柳如烟腾空而来，在她手中拿着一朵小花，散发着三色光芒，带着清香，“对于现在的我们而言，都无关紧要。等有一天，我们的修为迈入十二境时，到了那时，才真正的有资格去探寻。”

姜明和王秋瞳深以为然。

什么样的实力，探究什么等级的隐秘。

零点即将到来。

姜明的气息已经攀升到了巅峰，血气沸腾，真气运转，魂力震荡，就连心力都流淌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