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提醒你们,这种小把戏我可以轻易逃脱。唉,演得可真累。”说罢,小女孩便在众目睽睽下化作了碎片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如此强烈的质疑,真的是我,袭击了白哥和阿觉,一次又一次的阻止了钻头的苏醒吗?不可能的吧,一定不可能。
“骗人,以前的你才不会这样想,除非你能杀了自己。”一个和我相同的声音反驳道。
红色丝线交织成天罗地网向我扑了过来,把我紧紧地包绕住,从地底钻出无数只黑漆漆的枯枝,像是老巫师的手,用尽一切气力狠狠地抓住我,试图把我拖进石锅中成为炼药的材料。
丝线牢牢束缚住我的手脚,形如枯手的树枝掐住了我的脖颈,恐惧与不解如水波般在心中一圈一圈的扩大,我试图求救,可除了我的喘息声四周根本听不见一点声响。
“小白,醒醒!怎么还呆住了,让美杜莎给石化了?”
“阿觉,你这么晃是晃不醒他的,除非物理唤醒。”说罢,白石照着蒲邵寒的脸扇了狠狠一巴掌。
“疼死了谁啊这么狠!”火辣辣的疼痛令我的意识瞬间回到了现实,我捂着被扇的一半脸,环视周围一圈人,想揪出扇我的人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