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文却在这时拉了拉我的胳膊,打断了我的思绪。
“人家都走远了,别看啦。”
我这才回过神,对张文文笑了笑,没有吭声。
她咬了咬嘴唇,盯着潘迎莹离去的方向,说:“你拒绝我,就是因为她,对么?”
我叹口气,摇头说:“你误会了,我对她的感觉跟你不一样,因为我曾经梦见过她,她……应该就是我的师父。”
张文文呆住。
我已然没了逛街的兴致,于是独自回家,一路上把潘迎莹的话想了无数遍。
她说的很有道理,人若是过得不如意,便总是把希望寄托在来世,岂不知来世可能会过得更惨。
因为,我们的今生,其实就是前生所说的来世。
与其纠结痴然,还不如努力当下,过好今生!
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纠缠在心底许多年的心结,仿佛豁然开朗。
马叔见我回来了,便问我此行如何,有没有救出那个蟐仙?
我告诉他,已经成功救出来了,但不知是福是祸,而且这一路上,那蟐仙也没找我。
马叔哈哈大笑,说人家刚刚脱困,必然有很多事要做,你急什么,说不定今天晚上就来找你了。
不得不说,马叔的话往往都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