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震惊,这怎么还要赶我走?
老教主点头:“没错,是你家老仙说的,他们还让我告诉你,再险的路得自己走,再糙的饭得自己吃,再难的关得自己过,除了你自己,谁也帮不了你。”
我忽然又有点迷茫了,想着过往种种,心中酸楚,忍不住落下泪来。
好像,这一夜之间,我就又回到了当年刚来到哈尔滨的时候,一无所有。
甚至,我还得离开哈尔滨。
可这偌大的世界,让我往哪里走?
哪里又是我的安身落脚之地?
难道我真的,不能自己决定人生?
见我落泪,潘迎莹走了过来,帮我擦了擦眼睛,然后拉起我的手。
“小凡别难过,你当初来哈尔滨的时候,的确是一无所有,可现在你有我们。”
她仿佛能读懂我的心,但我摇摇头,咬着牙说:“不,我什么都没有,刚才老仙不是说了,我在哈尔滨有人宠着惯着,难成大气,或许我命里,就该孤独一人,就该一无所有。”.
她叹口气,说:“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你看胡妈一样宠着惯着我们这些徒弟,但每个人的磨难不一样,每个人的经历不一样,每个人来到人间的任务也不一样。老仙怎么安排,你就怎么做吧,反正,时间也不久,一年而已。”
她说的有些道理,可我知道,一年只是一个理论时间,因为老仙还说了,如果我悟不透,回来也没用。
我问:“师父,你说这是不是因为我没请令旗印剑,手续不全,才被封堂?”
她摇摇头:“没请令旗印剑的堂口太多了,这不能算手续不全,只是有一些事做不了,就像是营业执照有规定,不能超出经营范围,但严格来说,你并没有违规。”
我又问:“那就是我的三年大难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