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峰翻了个白眼:“三!”
完了,真傻了!
只见马云峰翻身下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针眼,又瞅瞅不远处的护士和周围的病人。
“我好像隐约记得,昨天晚上我是中了什么招,昏过去了,然后你把我送协和不孕不育医院去了?”
看来还没傻透,我赶紧笑着解释:“你说的对,是我救了你,但我不是故意给你送不孕不育医院的,真是走错路了,你看看,现在这是医大一院……”
马云峰没吭声,又缓了一会,才算完全恢复意识,然后就试着想要站起来走两步。
但他刚起来,脚下就一个趔趄,赶紧扶住床头,顺势又坐下了。
“昨天晚上那是咋回事,我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呢,感觉这身子好像不听使唤了,头重脚轻的。”
看来他这症状还没好,只是暂时缓解了,我想起了庄雨薇说的,十二个小时之内要是不解法,马云峰还是得嗝屁。
于是我只好沉痛地把真相告诉了他,他听了也很是懵逼,但我们两个商量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昨天晚上那个偷袭我们的,到底是什么。
总而言之,肯定是阴山派的某种邪法吧。
这时候大概七点半了,马云峰说感觉稍微好些了,我就决定先带他去我那,等闾山派大师兄来了再说。
对于这个还没见面的大师兄,我是很有信心的,因为马叔说过,闾山派的法门走的是刚猛路子,法术强硬霸道,几乎都是攻击的手段,而且一向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
出了医院,我们俩先是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回了家,马云峰浑身没劲,走几步就冒虚汗,所以我让他进屋躺着去了。
差不多到了九点多,还是没人联系我。
但是马叔说了,他已经把家里的地址和我的电话都给那个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