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云峰见我真生气了,便耐心地给我解释。
“哥,你真误会了,我是安排过江龙去她家当碑王教主,但我跟他说了,去她家之后第一要压住那些地府仙不闹事,第二要好好保着她家,以后就不用回来了。所以,我完全是好心。”
“好心?你把自己家老祖宗安排到别人家当碑王,这是好心?”
“哎,这也是没法子嘛,再说她家地府本来就乱,也没个硬实点的人当碑王,压不住堂口,我这也是帮他。”
“我就发现了,你咋每次都有一大堆借口?”
“真不是借口,我真是让过江龙过去好好当碑王,天地良心。”
看马云峰发誓赌咒的样子,我纳闷道:“这么说的话,你真是让过江龙去保着她家的?”.
马云峰说:“对啊,我都能对天发誓,绝对没有坏心。你说我都封堂了,我咋可能让过江龙去祸害人,我巴不得给他找个地方待着,以后就跟我没关系了。”
如果要是这么说的话,他倒也不算干坏事。
而且我也知道,有一些堂口的碑王教主,还真就不是自己家的祖宗,天下之大也算无奇不有吧。
总之,只要他没坏心,过江龙又不会捣乱,踏踏实实当碑王,那也问题不大。
我这股气稍稍消了点,又问他:“既然你给她捋过堂口,那你说说,她家到底咋回事?”
马云峰看来是真忘了这个事,回忆了一下才说:“其实吧,她命里就该吃两家井水,而且她堂口总弄不对,主要还是人总犯合计,每次有点不顺的事,就瞎琢磨,老想着是不是仙家给戴眼罩了,或者是给打灾不乐意了,一天胡思乱想的,家也顾不上,孩子也照看不好,没事就耍脾气,日子也让她过稀碎,你说哪个男的能受得了,她不离婚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