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别说,自从弄完这些,马云峰的情况就好了起来,身上也不那么难受了,用他的话来说就是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而且最开心的是,过江龙的事也安排妥当了,总算是去了马云峰一大块心病。
其实在家里供祖先牌位这种事,南北方是有差异的,通常在南方来说这不算什么,很多人都会在家里供牌位,或者供神。
北方这种就很少,如果谁家要是供个祖先牌位,去串门的一进屋就得吓一跳。
我们两个也是胆大,自己研究了这么个办法,事后有一次我跟胡妈提起来,她说你们做的没毛病,但是尽量不要给别人这样弄。
因为我们本身就是这行里的,自己知道分寸和尺度,也知道遇到什么情况该怎么处理,但要是给别人这么弄了,就容易适得其反。
我也是谨记胡妈的话,从那之后再也没给人弄过半堂口,生怕弄出麻烦来。
但是后来我发现,真有不少二把刀的师傅,给人立堂口就弄成了半堂口,真的是挺坑人。
这个后面再讲,我先说说黄太公和黄太奶的事吧,因为马云峰的半堂口刚弄完,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梦见他们俩了。
不但给我气够呛,还跟他俩干一仗。
当时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黄太公带着一个老太太来了,两个人看起来都笑容可掬的,一脸慈祥。
然后在梦里,这两个人就一个劲跟我说好话,说你给别人都办好了,怎么到我们这里就迟迟不给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