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经常在家练字，我偶尔也跟着写两笔，但我这两下子跟他完全没法比，小学生水平。

赵总接过纸，迫不及待地打开看了一眼。

只这一眼，他就脸色铁青，继而苍白，目光阴晴不定地看着我，似乎有话要说。

但，他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对我抱拳拱拱手，说句多谢，便转身离去了。

这两个人带着助理一直出了门，马叔送完客人回来，一脸狐疑地问我：“你小子，给他写的什么字？”

我也没隐瞒，淡淡说道：“也没什么，就俩字，自首。”

马叔愣了愣，说：“可以啊，你也看出来……他身上有命案了？”

我笑道：“那个鬼魂就一直跟在他身后索命，我要是连这都看不出来，那岂不是给您丢脸？”

马叔上下打量我几眼，慢慢笑了起来。

“可以可以，其实那小子一进来，我就看他印堂发黑，面带煞气，身上有凶案背着，还有那个阴灵……哎，其实咱们确实不该管，但是没办法，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那赵总给的确实是不少，但马叔也没往死里要，毕竟不能一锤子砸死，杂七杂八一共收了他两万多吧，说是能管他半年。

如果这样循环下去，半年两万，一年就是四万，两年就是八万……他就成我们长期饭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