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转头看了我们一眼,吐了吐舌头,然后一挥手,下一刻地上的草坪和秋千架都不见了,那大哥也不见了。
周围陷入一片黑暗,变成了一间普通的房间,那大哥正在床上呼呼大睡。
但是,他那腿就像抽筋似的,在那不断的踢动,一看就是梦魇了。
那女子站在我们旁边,若无其事的样子,对我们嘻嘻一笑。
看她一脸不在乎,我也板起脸,说道:“你这小姑娘玩的挺花花啊,变装玩够了,开始虐待了?我都给你送两次钱了,连对象都给你送了,你害想咋地,死活就可着这一个人祸害了呗?”
其实我也挺来气,给人做这么多法事,失手的也没几次,结果让这小娘们给我整掉链子了,连送两次都没好使。
我这数落了她两句,她还一脸无辜,看着我们说:“这话说的,好像是我不对似的,我不就是跟他做做游戏吗,就他这样三十多岁都没媳妇的,我不嫌弃他,就已经不错了,还要啥自行车?”
呃……这话听着,居然还特么挺有点道理。
庄雨薇说:“你少强词夺理,他就是八十岁没媳妇也跟你没关系,正所谓人鬼殊途,你若纠缠不清,押你到阴司地府!”
这女的一听不干了,双手叉腰,对我们说:“那不对呀,凭啥押我到阴司地府,我在自己家里,难道还犯法了?”
这是她自己家?
我一愣,问道:“什么意思,你说这里是你的家?”
她说道:“对啊,三十年前我就在这住,当然是我的家,是他占了我的房子好吗,我没直接赶他走已经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