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洪兴,扎死你,扎死你……”
旁边小道童忍不住过来跟我解释:“师父没有诅咒别人,他就是出出气,那小人没有生日时辰,也没有什么镇物,扎着玩的……”
我反驳道:“扎着玩也不带指名道姓的啊,再说你们那个小人身上都千疮百孔的了,少说扎了上百刀了。”
小道童说:“扎了多少刀我倒是没注意,不过那个小人已经换了十几个了……”
好家伙,一个小人一百刀,十几个小人,这是千刀万剐啊?
本来马叔让我客客气气的求药,但我这哪能忍得住,强行忍下了怒火,冷着脸说道:“高道长,你要是这么玩的话,那我就想问问了,马道长跟你到底有什么仇,你至于这么干吗,好歹也是修行之人,何来这么大的怨念?就算有什么过节,也可以当面讲清楚……”
我说到这,扔飞镖的高道长总算停了下来,回头瞅我一眼说:“你一个小孩伢子知道个屁,你是马洪兴的什么人,是他让你来的?”
我挺了挺胸脯,直接说道:“我是他徒弟,就是让他让我来的,本来我是要为一个肝癌中晚期的病人求药,他让我对你客客气气的,要恭敬一些,还告诉我要称呼你高老爷,说你医术如何如何高明,但说实话,你在背后扎我师父,这个事我高低不能忍,就算你不给我药,我也得跟你说道说道。”
高道长饶有兴趣地看了看我:“说吧,你打算怎么跟我说道说道?实不相瞒,我已经在这扎他好几年了,你能奈我何?”
来的时候马叔跟我说,这老道脾气不太好,但现在一看,他不是脾气不好的问题,他是有点臭无赖啊。
话又说回来了,他在这扎马叔,我是不能把他咋样,而且我还不能跟他急眼,毕竟紫虚道长的药害得指望他。
于是我眼珠一转,叹口气说:“我是不能把你咋样,只是白瞎了我师父的一片心意,还特意让我送钱过来,兑现当年的承诺……算了,高道长你随意,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