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纸巾擦了擦嘴，尴尬道：“那咋可能，我就是处第一个女朋友的时候，带她来吃过面。”

她拉长音“哦”了一声，又问：“你是不是每次处女朋友，都要带来吃面啊？”

我眼神开始游离：“那倒没有，我一共也就处了那一个女朋友，不是跟你说了嘛，我都好几年没来了。”

她嘻嘻一笑：“你要是这么说，那我是应该高兴呢，还是应该高兴呢？”

我挠挠头：“呃……呃……其实我也不是故意的，对了，他家的凉拌肚条可好吃了。”

王小艺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冲后厨喊：“唐姨，凉拌肚条多放点辣椒！”

唐姨在里面愣了下，然后回道：“好嘞！”

我笑着对王小艺说：“唐姨这个名字，你最好还是别乱喊，尤其在有人的时候。”

王小艺诧异地看我：“为啥，他不是叫这个名字吗，我还想问你呢，他一个男的，为啥要叫唐怡，是竖心的那个怡吗？”

我摇摇头：“不是，是大姨二姨三姨的姨。”

王小艺有点懵：“啥意思，他是女的啊？”

我点点头：“嗯，他曾经是个女的。”

王小艺一脸恍然大悟：“啊……变性了？”

我嘴角不由上弯，看着在厨房忙碌的唐姨，笑着说：“是的，他以前是个老太太，他旁边那个服务员，以前……是个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