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归正传,我们四个大男人深夜进村,结果人家不给开门,我们也没办法,只好换下一家试试,碰下运气。
如果再不行,那可能真得在车里过夜了。
结果我们在村里接连找了三家,没一个给开门的,而且态度都不太好,只有一个人出来查看情况,手里还拎着一把镰刀。
于是乎,可供我们选择的目标越来越少,最后就只剩下一家了。
这家较为偏僻,是村子的最后一家,房屋也比较低矮破旧,就连屋里的灯光都比别人家要暗许多。
抱着最后的希望,仍然是我上前叫门,不过这次我换了方法,冲里面喊道:“屋里有人吗,我们是下乡扶贫的大学生!”
他们三个同时用怪异的眼神瞅我,但谁也没吭声,只有沈星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这时候我忽然怀念起了马云峰,如果他也在的话,估计会骂我:你扶个鸡毛的贫,还大学生,你看这几个人,谁像大学生?尤其大师兄,都快赶上大学生他爹了。
哎,跟马云峰天天互损的那段日子,是真开心啊。
不过,我这一嗓子还真管用,屋里很快有人出来,站在院子里往外探头探脑的看。
“扶贫得去村长家打个招呼呀。”
这出来的还是个女的,我暗中一拍大腿,心说看看看看,还是我聪明吧?说什么迷路了车没油了,统统不好使,在这些偏僻的小村庄里,其实人们是很排外的,除非说是扶贫的,才能让他们感到亲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