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区别？不管是宇文太极还是皇甫风云，代表的都是苟延残喘的东皇宗！”司空灵羽咬牙道。

“灵羽，你今天自作主张去找云霄剑派，闹成现在这局面，我还没跟你算账呢。你别说话，站一边去。”

微生天澜双眼虽然深邃，但这一刻，亦有巨大的威慑之力。

“我……我只是为了若素他们好。”

“这一次，连黑冥宗都低头了，圣天府折辱的对象，就剩下我们和东皇宗。”

“以我的出身身份，哪怕我们稍微向云霄剑派低头，让他们在圣天府面前说几句，若素和青栾就不会格外被针对。”

“你低调一点就可以了，何必还要和东皇宗的废物混在一起呢……”

她声音里夹带着哭腔，有点花容失色，叫人心疼，微生天澜也很难怒起来。

“那你可知道，只要这一次低头了，以后想抬起头来就难了。”微生天澜道。

“我知道……”

“你也看到那司空天宸在追求若素，若素是我们南天宗未来的一大希望，你想让她嫁入云霄剑派，成为云霄剑派的人？”微生天澜问。

“就结盟而已，不至于吧……”

一般来说，五大宗门之间，至少这种最顶级的弟子，都是重要资源，绝对不外嫁。

“没有不至于，走出一步，就没有回头路了。”微生天澜道。

“唉，早知道我就不让他们当南天弟子，非得来这里参战了……”司空灵羽流泪道。

“是吗？可若是不经历这风雨，如何能成才？没有人可以靠养尊处优成为绝世强者。”微生天澜道。

司空灵羽低下头，坐在木椅上，神色凌乱。

“各位宗老怎么看？”微生天澜问。

他的眼睛扫过去。

“宗主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顾秋雨道。

“那就别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微生天澜沉声道。

“宗主多虑了，没人会这样，大家都是为了南天宗更好。”其他宗老出来打圆场道。

“不过，这次回去，我看，很有必要让南天宗进入战备状态。到时候会死多少人，就不知道了。”

“黑冥宗硬抗圣天府，就死了不少人，要不是如此，最近怎这么老实呢？”

顾秋雨最后补充道。

……

“姐，你怎么看？”微生青栾问。

他们站在角落里，看着父母宗老们争论。

“能怎么看，反正也决定不了什么，但是……”

“但是什么？”

“我不怕死，更不想当懦夫。”微生若素看着窗外这繁华的圣天城说。

这里确实很繁华，但南天岛更美，海天一色，万里无云。

“姐，你不是男的，当不了懦夫，只能当懦妇。”微生青栾笑着说。

“贫嘴。”微生若素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