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踏马……”李天命指了指那画像，瞪着沐晴晴道：“你确定这家伙十万年前就在这窃天帝城混了？”

“他就是十万年前的你，只要活过这十万年的人都可以作证。这个画像的缩小版，全窃天帝城每家每户都有……”沐晴晴低头，目光泪水涌动道。

“我那时候就这么高？”李天命问道。

“是的，你一千岁，修到了如此境界。”沐晴晴认真点头道。

“艹，艹，艹。”李天命连骂了三句粗话。

换做心态太稳重的人，在这里看到这一幕，心里都淡定不了。

“你还是想不起来吗？”沐晴晴哀怨的看着他。

“我想个屁，我现在脑子里全是大粪。”李天命无语道。

他说话时，他的伴生兽们全出来，堆积那在化作面前啧啧称奇。

“这意思就是，我还有一个前世？”荧火挂在那画像男子的右臂上，看着那剑形羽翎的纹路啧啧称奇。

“不一定是前世啊，谁知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仙仙瞪眼道。

“完全没感觉！有可能是假冒的。”姬姬摇头道。

“喵哥，你怎么看？”蓝荒问。

“不知道，有点困。”喵喵茫然说着，忽然歪倒在地上，睡着了。

“快看！”银尘一堆虫子趴在画像上，激动道：“我也，入镜，了啊！”

在这之前，李天命都没注意到那画像男子周围星星点点的银色是它。

“前世今生？”李天命回头问沐晴晴，“意思是，十万年前我死了呗？”

沐晴晴怔了一下，摇头道：“没有啊，你好好的，只是离开了。”

“离开了？没死？那我怎么又投胎了？”李天命问道。